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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囚之罪神X End

破囚之罪神X End

比金铁还要沉重,犹如野兽低吼的声音从恶鬼面具下一字又一字的往外爆炸。

“逆——武——势!。”

太极八卦图高速旋转着,阴与阳之气缠绕交织而起,黑与白的线性毁灭被蒲煜神魔般地力量舞出了一道优美的死亡弧线,切开了生命的线,叩开了死亡的大门。

那黑与白交织的线犹如过五关斩六将的战神,所向披靡,无所畏惧。震地空间荡漾起层层地巨浪,如雨般滂沱而下的空间碎片打乱了整个有序的空间,死荆棘护卫的空间已经支离破碎。该隐与加百列见状,立即催动神力织网紧紧地包裹住死荆棘护卫,勉强维持它的形状。毕竟一旦的彻底露出见光,必然会给整个人间界造成巨大的破坏,而且有些事情,人类还是不知道为好。

乌洛波洛斯无五官的脸,在眼睛的部位突然撕裂开两道眼睛大小的口子,竟然睁开了一双诡异的双眸,看的人心惊肉跳,头皮发麻。各种颜色、各异神态的瞳孔在那双眸中不停的变换着,虽然在不停地切换着,但是其中流露出兴奋,好战的情感却没有任何变化,犹如嗜战的疯子。

堪比野兽咆哮的怒吼从无形的嘴中滚滚而来,一句句古老晦涩的语言刺激地人头皮发麻,心痛胸闷。下一刻,杀机大赦!

不管是从前,还是如今在这死荆棘护卫内被使用过的所有攻击与御技全部都在乌洛波洛斯的面前一次性全部展出,犹如死神的礼花,地狱的烟火。

可是这里边除了蒲煜的逆武势以外,似乎全部的神技全都再次被创造出来,被烙印上了乌洛波洛斯的记号,其中还能看到瓦尔基里的武神破金切,不过那金色的光芒却却银色所吞没,好比死亡的银河,冲刷着生命存在。

五花八门,各异神通的攻击与御技像是一支由神兵异将组成的战争军团,纷纷嘶吼着冲向名为逆武势的独孤战神,然而战神毫无惧意,手握黑与白交织的死亡之剑迎战。

混合着炽热的光与死亡波动的巨大爆炸在死荆棘护卫中绽放开来,像是一朵毁灭之花,美艳且又充斥死亡。

加百列与该隐在这片爆炸中犹如磐石般纹丝不动,两人泛着血丝的双眸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爆炸,两人的神力像是高速运转的马达,持续不断的输送着,维持着死荆棘护卫的形状。瓦尔基里也想帮忙奈何自己是以肉身作战较多,对于神力的控制且没有她们这般的精密的微操,只能干看着,焦急地等待着。

蒲煜从翻天覆地的尘雾中脱身而出,将无绝伞还原至初始状态,插在地上支撑着支离破碎的极武装,身后的太极八卦阵也碎裂出几道大大地裂痕,犹如破碎的镜子,映照着脆弱的蒲煜。此时的蒲煜已经疲惫不堪,身上的神力已经一干二净,记忆在借武势中所有的武全部都使用出去,现在空的像是一张白纸。

巨大的爆炸缓缓消散后,地面一片狼藉并且有着一些银色的粘稠液散落,在正中央有着一颗被削去半个后脑勺的头颅,高高地昂起,像是不屈的战神,孤高的战士,不败天下的傲气。

诡异异常地声音再度从无形的嘴中的缓缓流出,不过那声音中似乎少了一分稚嫩的感觉,回到了开始的时候那种精于思考与计算的感觉,冰冷且又精准。

“终于恢复了,不过身体却毁了。”

“看来又要重新创造了。”

“武,实在是抱歉,年幼的我给你造成了麻烦,希望你能见谅。”

蒲煜嘶哑地问道:“什么意思?”虽然有些不解,但是脑中似乎有了一点思路。

“我之所以被称作毁灭与创造之神就是因为我不仅能破坏,还能创造。不管是有生命还是无生命的,我都有第二次创造它们的能力。这就是我强大的原因,你们不管怎么样都无法超越我,包括你,武。”

蒲煜忍不住抬起剑眉,锐利的杀意在眼中回旋着,这不是来自于蒲煜的,而是来自于武的。虽然武毫无感情,但是在辅助过那么多人类后也开始产生了名为感情的东西,这是以人类为主导的时候,他们带给它不知是好还是坏的东西。

“虽然我很强,但是当年我还是败给了亚鼎天耶和华神王的最后一招。那个老头真强啊,那么强的人怎么会毫无声息地逝去呢,真是令人费解,真想和他再来一局啊!”乌洛波洛斯的语气中蕴含着叹息与尊敬,对强者的悼念、对强者的尊重。那位真正打破其不败神话的强者对于它来说是神圣的,无可亵渎的。

被神力交织出的网将空间牢牢的锁住,犹如磐石般纹丝不动。死荆棘护卫的形状算的上是给该隐和加百列二人给暂时稳定下来了,不过若是再来一场如同这般惊天灭地的战斗,肯定扛不住。加百列两人将最后的网结捆住,切断神力,娇躯一软就瘫在地上,口鼻间芳兰气息吞吐着,平稳着全身澎湃的神力。瓦尔基里连忙将两人扶起,靠在一旁较大的碎石块上。

该隐小脸苍白,有些吃力地问道:“加百列,怎么回事?爷爷死了?宙斯与奥丁登基时不是说他远游了吗!”她的瞳孔中似乎有着淡淡的水汽,虽然当时将她封印在牢笼的是耶和华,但是她不恨他啊,毕竟那是她的爷爷啊,疼她爱她的爷爷啊!该隐清楚记得耶和华将她封印时候的表情,她明白的,问题太大了,爷爷根本没办法保她,所以她对耶和华一丝恨意都无,毕竟这也保住了她的性命啊。

加百列微微地摇了摇头,叹息地道:“虽然我是当事人,但是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大概就连两位神王都不清楚。”

“当年,耶和华神王的确要去远游,不过只是去散散心,四处走走而已。一段时间自会回来。那个时候的我也还是守门者,我目送着神王出行,然在就在这个时候变故出现了。一道漆黑的闪光从天而降,闭眼睁眼间,耶和华神王便被闪光带走了。奥丁与宙斯神王立即赶来,迅速地追逐着那道闪光。”

“奈何那道闪光实在是太快了,两位神王也没有追上。他们回来后我询问了耶和华神王的情况,他们说也不清楚,只在下方找到了一摊耶和华神王的血液,叫我先不要声张,所以出此下策对外宣称神王出游。”

“然而立于万神殿的生死神碑,篆刻着耶和华的名字已经彻底消失了。当时两位神王就是看见名字正在逐渐褪去,所以急忙赶来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然而还是太晚了。生死神碑上的名字是与生命灵魂相连的,只有两个都彻底消失名字才会跟着消失,估计乌洛波洛斯当年闯进亚鼎天的时候发现了吧,毕竟这个生死神碑是他的创造物。”

“耶和华神王现在到底如何,也无法得知了,只能祈祷他会活着吧。毕竟两位神王发动了所有的力量寻遍所有大小世界,也没有找到。”

“是吗......”该隐的目光逐渐无神,如同逐渐熄灭的蜡烛,如水般的悲伤在空气中缕缕升起,加百列与瓦尔基里也都紧紧地坐着,一时间安静的吓人。

“不好意思,话题扯远了。”刚刚还有着一丝感情的声音猛地戛然而止,斩钉截铁地切碎了安静的空气,空间中回荡起了精于思考与计算的音符,冰冷且又精密地声音在音符中交织出语句。这个怪物也许还有着一丝人的感情吧,蒲煜心中不禁产生这样莫名其妙的想法。

“前些日子为了挣脱最后的束缚进行了自毁,因为没有毁灭哪来的创造呢?所以我果断地选择了毁灭,然而的我生命再造虽然很强大,但也是有着缺陷。我必须经历从胚胎到全盛状态,所以刚刚的是年幼且气盛的我。因为记忆的过渡会像潺潺流水般过渡过来,到了完全恢复才能获得所有的记忆。”

“但是重要的东西会率先的先在脑中生根,其中一个重要的就是与你未曾完成的对决。年幼且气盛的我一闻到你疑似全盛状态的你就马不停蹄地过来,只为完成记忆中的那场最终决战。”

“不过现在看来,你的确还没彻底恢复,真是有点慢呢,可是我也等的起。我会再次自毁并且重生再造,这一次我是不会再来打扰你了。你们不是要消灭魔武兵么,我全都放出去给你们杀,只要能让你恢复至巅峰状态,什么都没问题。不过呢,我已经对他们进行一系列的改造,曾经的魔武兵已经蜕茧成蝶,现在的它们也许被称为魔神也说不定呢。”乌洛波洛斯的话语间弥漫着一丝莫名的味道。

“待到改造完成,我会把它们分配到剩下的罪人身边,至于他们会成为敌人,还是朋友也许就得看你们的了呢。”

“若为吾友,长生天下。”

“若为至敌,死于吾刃!”

“不要那么早死了,武。”

“我等着你呢。”

一声叮铃般的细音在乌洛波洛斯的半个脑袋中响起,随即脑袋化作一摊银液,与周围的银液共同蒸发,消失在所有人的视野中。

蒲煜一屁股坐在地上,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躁动的心。从武零零碎碎的记忆中,蒲煜知晓了许多当年的事情,因为他与上一位宿主的距离最近,上一位宿主就是被武所操控的。当年,武单纯地被战斗与战争所吸引四处游走,在某个不知名的世界上遇到百战百胜的乌洛波洛斯,两人被战斗的本能所吸引,一场惊天动地的战斗在所难免。他们一路战斗一路移动,基本上每一个弱小的世界都被波及毁灭了,就算是强大的世界也都不免满目疮痍,它们直至亚鼎天才停下了脚步。

那个时候没有任何感情渲染的武在与乌洛波洛斯的战斗中竟然撕裂出了一道本不属于它的裂痕,名为“强者间惺惺相惜”的情感,这是武的第一次产生的,所以这段带有情感的记忆是所有记忆最为完整的。蒲煜作为新的宿主、继承人当然被这唯一且浓郁的情感如同洪水般冲刷,自然会帮助武完成那最后的战斗,而且自己要复仇的力量还必须要依靠武。

仲易

这个名字仿佛是用沾满死亡的刀刃在蒲煜的心中一顿一顿地刻画出来,每当想起这个名字,他的气息就混乱起来,犹如暴怒的狮子。

一定要杀了他。

必杀之。

用他的向上人头祭奠穆薇薇。

一想起穆薇薇,他的眼不禁湿润起来,心中的悲伤被无限的放大,扩散至每一个细胞之中,犹如沉浸在悲伤的海中,无法自拔。这大概是这位猛虎般的男孩这一生最大的噩梦,绝对无法遗忘的女孩。薇薇多好的一个女孩啊,为什么要遭到这样的对待,自己被拖入漩涡就算了,还要把她拉进来,自己为什么那么没用啊!

“薇薇,我对不起你啊......”

蒲煜感觉自己靠在一片温暖的柔软中,那种温馨的感觉仿佛打碎了他泪水的决堤,这个时候被荆棘包裹的男孩露出了属于他的柔弱,加百列盘坐地上轻轻地抱着孩子般大哭的蒲煜,温暖的玉手抚摸着逐渐柔软的头发,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似乎是被温柔包裹,轻轻地安抚着这个男孩,为了复仇而装作狮虎的男孩,是那么的脆弱、那么的无助。

瓦尔基里站在一旁,心中也很不是滋味,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五股味道混杂在一起刺激地胸口闷痛,紧握的双拳仿佛能把空间捏碎。该隐听了瓦尔基里粗略地讲了关于蒲煜的事情,心中也是说不出悲伤,一时间空气中化作了安静的水汽在空中升腾着。

该隐眼睛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咧嘴笑着说:“那么今日先到我的城堡住下吧,今晚我宴请各位,等休息好了明日我们在动身如何?”

“那么您是答应了?”瓦尔基里有些难以置信地,她还以为该隐会不同意呢。

“是的,毕竟蒲煜帮我把四位孩子救回来了,我自然不能做忘恩负义之辈,而且那群该死的魔武兵必须付出代价!”

“谢谢您。”加百列对该隐轻轻地点头谢意,也答应了去参加今夜的晚宴。

蒲煜被泪水湿润的眸子重新闪烁着刀锋的光华,他缓缓起身将无绝伞别在背后,一步一步地走向血之逆十字的方向,他的背影像是一只孤狼,凶狠却又显得如此落魄。

“谢谢。”蒲煜轻轻地声音在加百列的耳中回荡着,加百列起身看着走远的蒲煜,樱唇微动,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不用,你没事就好。”

蒲煜的嘴角勾勒出一个细微的弧度,荆棘的味道伴随着细微的风飘荡着,从他的脚边穿过,带走了最后的一丝阴霾。

“就差你了啊。”

“路西法。”

无穷无尽的黑暗中回响着嘶哑的声音,犹如藏在深渊中怪物的低吟,冷若冰霜,凶恶狰狞,且又那么的悲伤。

第二卷 破囚之罪神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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